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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魁祸首纸片人同学已然吓得变回一张宣纸,特别无辜地躺在桌上,不管谢无宴怎么召,它都装死不肯起来。

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别瞎说啊。

祝泉泽瞥了眼一片láng藉的制药房,深感心痛。倒不是心疼那些làng费了的药材,而是蒸馏仪器很贵,在他本来就不怎么宽裕的阳间账本上又添了一笔。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把房间收拾gān净。

刚开始,祝泉泽对这天竺jg油的药效颇感畏惧,但他又转念一想——这批货是给妖界送去的,也没放阳气丸子,他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有什么好怕的?

保险起见,祝泉泽还是带上防护镜,面罩,防水围裙以及袖套。他切断电源,将院子里浇水的喷水管接进了制药房。显然,当年的设计者也考虑到了制药房的特殊性,地上铺着瓷砖,有漏水孔接着下水道,所以清洗起来不算太麻烦。

祝泉泽没让谢无宴帮忙,独自冲洗了十分钟地砖,随后打开排气扇与窗门,关上了房门。他刚出门一看,就发现九灵有些不太对劲——

原来,小黑喵在爆炸后有些好奇,就去事故现场溜达了一圈,四只爪爪全都沾上了地上jg油。而现在,只见九灵抱着给祖师爷敬香用的蒲团,在祖师爷慈祥的目光下,一边喵喵乱叫一边使劲儿地摩擦。

蹭得蒲团下的木架子都在有节奏地摇晃。

祝泉泽:“”

这小奶喵,都还没学会说人话呢,怎么就先学会发情了!祝泉泽连忙上前把九灵拉开。倒不是不让猫发情,而是这实在是对祖师爷的大不敬。

这边刚安顿好九灵,那边团团又发出了奇怪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