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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啊? 一天八杯水 1953 字 2个月前

沈霏微有种感觉,这些人的本意,并非打麻将那么简单。

也可能,场所的规矩之一就是要安静。

明明只是初秋,场内的空调温度竟然还被调高了。

太闷了。

沈霏微本来就有点心慌,而她又是脸皮子薄的那类人,脸上顿时洇了粉色。

挨着她走的阮别愁看到了,抬手在她耳边扇了两下。

没点用,还是闷。

沈霏微干脆把阮别愁的手抓下来,牢牢捏着。

不远处有坐得大汗淋漓的人,其实温度也没热到这种程度,多半还是因为他心急。

沈霏微大胆假设,这是会所的伎俩之一。

温度高了,人便容易急躁,出牌就会不仔细,输面也会跟着越来越大。

有人离开,也便有人入座。

宋雨涧坐到缺一的那桌,回头压着嗓说:“你们随便看看。”

沈霏微发现,宋雨涧明显也是带着目的来的,在摸牌的时候,宋雨涧的目光飘得格外远。

可宋雨涧是在打量谁,又或者在找谁?

沈霏微跟着望了过去,没能找到答案。

打完一圈,宋雨涧还赢了,但她没有趁胜追击,而是拉着沈霏微坐下。

沈霏微如坐针毡,顶着牌桌上其余三人的目光,惶惶说:“我,我不会。”

宋雨涧不让沈霏微起,按住她的肩说:“打着玩玩,输了算我的,别慌。”

沈霏微能不慌么,她可不觉得其他人会看在她年纪小就手下留情,她输定了。

阮别愁就站在边上,愣愣地拉住沈霏微一只手,她不是真的愚钝,只是惯常不形于色,情绪极少能起波澜。

沈霏微想,这时候如果云婷和舒以情在,就好了。

可能运势真的是守恒的,就比如她和阮别愁刚来下城时,两人在凄风苦雨里无家可归,接着,云婷和舒以情就出现了。

这次也是。

门又开了。

沈霏微没回头,不知道来人是谁,但她听到了一声阴冷的斥责。

“你有病吗。”

是舒以情。

沈霏微蓦地转身,看见舒以情推得宋雨涧往后一个趔趄。

云婷就在舒以情边上,神色也极为不悦。

“起来。”舒以情的额上洇着稍显亮闪的汗,衬得她多了几分人情味。

频频换人,同桌的人早就不乐意了,但在见到舒以情后,他们半句狠话也放不出,只能把气往心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