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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凤推门而入的时候,两人才衣衫凌乱地缓缓从床底下爬出来。

魏星阑给洛衾拍拂着身上沾到的灰,这一拍又是摸摸头发,碰碰腰背的,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洛衾冷着脸任她给自己拍灰,在那手顺着脊背缓缓往下的时候,她只觉得脊椎一阵麻,随即侧身就抓住了那人的手,“你别——”

话还没说完,祈凤抱起卧雪,仰头便道:“姐姐,你的唇角怎么红了。”

不止红了,还落着细小的伤口。

洛衾冷着脸道:“床底下有只耗子,把我咬了。”

魏星阑:……

祈凤目瞪口呆,“捉、捉住了吗。”

洛衾的五指还落在魏星阑胡作非为的手上,她垂眸看了一眼,道:“捉住了。”

“哪呢。”祈凤又问。

洛衾睨了魏星阑一眼,五指一松将那手扔了出去,她抬手抹了一把唇角,又掩住了留有牙印的下颌,双颊热得像被烤着,“放走了。”

“多、多大只?”祈凤战战兢兢道,“这客栈怎么还会有耗子。”

洛衾垂眸想了想:“挺大一只,兴许是这耗子成精了,藏得严严实实的。”

祈凤都快把怀里那白隼给勒到没气了,她战战惶惶地道:“我们能不能换间房,耗子精可真的太吓人了。”

魏星阑:……

“无妨,那耗子精不轻易露面,露面也不轻易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