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衾侧着头,喉咙上下一动,“怎么,还要付钱么。”

魏星阑笑道:“不,理应是我付这个钱,谁让方才是洛姑娘伺候的我呢。”

洛衾浑身一僵,耳畔倏然又热了起来。

她冷冷清清一个人,就这么被拉扯着坠入了凡尘。

魏星阑放浪形骸惯了,向来不拘礼节,想要什么就会去夺,对着洛衾却是例外,无端多了一分理智。

往常她只会想,她能或是不能,而如今对着洛衾,想的却是她该或是不该。

她凑到了洛衾耳边道:“洛姑娘究竟是何意?”

“你说呢。”那人用冷清自持的声音道。

“那我……”魏星阑看着她光洁的下颌,又看那带着一丝薄红的耳垂,像是回到了往生崖下,成了那茹毛饮血的畜生,而如今也想在那下颌上,在那耳垂上啃上一口。

“那我便不客气了。”魏星阑接着又道。

她的拇指从洛衾的下颌处抹过,屈起食指从那细白的脖颈处滑落,抚上那单薄的肩头,又顺着脊背的弧线往下,最后两手掐在了身上那人的腰上。

还一边道:“洛姑娘的下巴真滑,脖颈着实好看,肩如削玉,腰不堪一握。”

洛衾双眸一闭,随即又倏然睁开,那些被触碰过的地方如被蚁爬,又热又麻。

“你——”

她话还没说完,余光扫到身下的人微微支起身,露出一口玉白的牙,毫不留情地咬在了她的下巴上。

末了一阵濡湿的感觉一扫而过,在她的下巴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魏星阑不轻不重的在那肖想了许久的地方咬上了一口,顺着下巴往上,唇齿又落在了洛衾的唇上。

她摘到月光了,月光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