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邪了,中邪了。沈寒霁这定然是中邪了。

且不说他搬回主屋一事,便说他就寝的时候,都要握住她的手,再到现在这让人头皮一麻的话,真的一点都不像他。

一旁的大伯母看到侄女那难以言喻的脸色,好奇的问:“侄女婿到底写了什么,你还皱起眉头来了。”

温盈抬起头,把信给折了回去,淡淡的笑道:“没说什么,只说在外安好,让我勿念。”

大伯母狐疑的看了眼温盈手上的信:“看你的表情不像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温盈把画递给了大伯母:“我奇怪的是他为什么给我画一幅画回来。”

大伯母拿过画,打开看了几眼,赞叹道:“这画得可真好。”但随即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我怎瞧着有些熟悉……这不是码头镇的码头吗?”

抬起头,略有诧异的看向温盈。但随即又露出了然的笑意:“我看,侄女婿是想与你分享这美景,才把这景象画下来寄回给你的。难得他这么有心,你不若也回他一封信?”

温盈看了眼大伯母手中的画,犯了难。

“可若是他明日就回来了,信也送不到他的手上呀。”且她也不知道写什么,总不能也画一幅云霁苑的画回去吧?

可她这画工,与他的一比,根本就拿不出手。

“说不定侄女婿或许还在等着你的信呢。”

温盈琢磨了一下,他既然来了信,那就回一封给他吧,收不收得到,便看天意了。

——

沈寒霁收到信的前一刻,被俘的刺客被灭了口。

靳琛,温霆和随从轮番看守,但依旧还是被人灭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