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王景崇忽然转口道,“我干什么杀人?!”

“呵,”他莞尔一笑,“诸位也知道,那件衣裳确实是在下的…”

大堂一下闹哄起来:“啊,看吧,果然是…”

“不过,”七月少渊清了清嗓子,道,“上面没有血迹,是罢?杀人不见血在下自认还没到那个境界,更何况,杀人一点都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院内沙沙风声,听的清楚。

“难道各位都没有想过,杀了人的凶手还会好心到为死者裹尸么?”

、王景崇尖锐道:“那也许是你故布疑阵…”

“布什么疑阵?”七月少渊打断他的话,凌厉道,“什么证据都不留下岂不是更好?!”

“……”

“那为何衣服会在那里?!”

“我怎么知道?”

“你!”

周围静悄悄的,王景崇咬咬牙道:“说到底,你还是什么都没有解释!”

“需要解释的是你们罢…”七月少渊凑近他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究竟凭什么说,我、是、凶、手?”

一股无形的压力迫得他几乎挺不起脊背,只好硬着头皮道:“但是…你有动机!而且,七月少堡主的实力深不可测,当时在那里也只有你,才能做得到一时之间无声无息连杀一百三十多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