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选警员,化妆成铁子、黑子,”陆衍道:“然后,让二嘎带着化妆好的人,和两瓶花酿回去。”说着,他掏出自己喝了两口的花酿,顺便盯紧了宋红军的口袋。

宋红军捂着口袋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赵营长那瓶也没喝完。”

“两瓶,开一瓶尝尝,还能说得过去,”陆衍朝他摊开手,“全打开,那就有些过了。”

宋红军不情不愿地将花酿放到他手里,“黑子倒是好扮演,可铁子就难了,他身上的那股匪气,不是谁都能演好的。”

陆衍道:“那就我来。”

“刚才电话里有说,”傅慧拧眉道:“郑昊伤得十分重,你们的意思是牺牲他?”

“果果,我扮成铁子过去后,想办法给他喂些花酿,吊着他的命。”想了想,陆衍解释道:“我们得到消息,明天晚上一艘拐卖妇女儿童的船,将会到达魔都,再转道羊城。在此之前,我们不能打草惊蛇,不然,以他们谨慎毒辣的作风,船上一百多位妇女儿童都将性命不保。”

“郑昊、东子、赵乐,我们不是不救,而是现在不能。”

“出生日期?”傅慧问宋红军:“他的出生日。”

宋红军哪记住这个啊,忙打电话让警局里值班调档案,查。

不时,日期出来,傅慧默算了下,眉尖一蹙,急问道:“位置,他所在的位置在哪?”

“东区,一家待拆迁的制药厂。”

“等陆大哥过去,来不及了。”傅慧道:“爷爷,我过去一趟。”

“果果,郑家人,你不都有送一张平安符吗。”老爷子道:“再说,这位是不是你大嫂的弟弟,还不一定呢。”

这话说得冷酷无情,却是老爷子最真实想法,他不想孙女去面对血腥、残暴、自私、阴暗、疯狂的人与事,见得多了,经年的警察还会产生副面情绪呢,何况还是心思敏感的果果。

“我送的是早年画的纸制平安符,那种符只能抵一次大灾,两次小灾。他失联这么些年,郑伯伯却不急,肯定是去做卧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