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昊!”她默念着他的名字,身体里似被注入了一股力量,勇无直前,奋不顾身,只想救他。

凭着这股冲劲,她避过下楼的苗丫,飞快地借着月色投映下的楼体影阴,摸到拴狗的地方。

从包里拿出来时特制的消味剂,往自己身上喷了喷,然后取出包里的迷药,慢慢走近狗群,展开药包,屏息洒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看不上她包里的那点东西,整个包虽有搜查的痕迹,却没有任何缺失。

狗窝后面就是院墙,制药厂的墙,高25米,上面插满了碎玻璃,宋冬月四处环顾了下,在狗窝旁找到一支竹杆,这会儿她已顾不得竹杆的粗细能不能撑起自己的体重,或是墙外的情况容不容许她落脚。

将包里的化妆品丢掉,留下衣包、钱和证件绑在背后,她双手抓着竹杆的上部,一个助跑,借着手中竹杆的支撑,飞身跃起飞过了墙头。

“咔嚓”竹杆从间折断。

“啪叽”一声,她从三米左右的高空摔在了地上,有片刻的功夫,宋冬月都以为自己要挂了。

撑过大脑的晕眩,她慢慢地动了动四肢,翻身坐起,双手抚过胳膊腿,她又哭又笑道:“没死、没残,呜……我没事,没事。”

一瘸一拐地找到郑昊说的梧桐树,将纸条埋下。宋冬月转身便往市里跑去,一次次力泄,一次次跌倒,她终于在大街上寻到了电话亭。

‘木中’案件,晚上开会时,局长交给了宋红军负责,接到宋冬月的报警电话,值班的刑警忙把电话打到了花园洋房。

彼时,陆衍、赵大海、方禹、宋红军正配合着赶来的警察,清理地上的尸体,对附近的住民安抚、封口。

老爷子看着跟飞龙进来二嘎,眉头突突直跳。

“怎么不把他交给外面的警察?”

飞龙将二嘎认亲的话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