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身前的毛着了。

傅慧吓了一跳,忙跳起来拎着它往溪边跑。

到了溪边,一拳砸开上面的冰,将它丢了进去。

松鼠先是被火烧,又被水淹,在水里拼命扑腾了两下,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傅慧叹了口气,觉得这松鼠简直是霉星转世,有她这个福运滔天的人在身边,还多灾多难将自己折腾得奄奄一息。

却也不想想,正是她的出手,松鼠才会倒霉的一劫紧随一劫。

伸手将松鼠从水里捞出来,岂知随松鼠一起的还有几条鱼,它们或是咬着松鼠的尾巴,或是咬着它的毛/发被带了上来。

傅慧愣了下,将鱼揪下丢到一旁,一手托着松鼠,一手从它身上抚过,将它身上的毛/发烘干,燎起的水泡治愈,然后放到一旁,捡起地上的鱼,寻了块薄石,学着上次宋长期烤鱼的模样,将它敲晕,去鳞掏去内脏,用溪水洗洗,树枝串上,拿到火上烤。

彼此,松鼠丢进火里的松塔,早就被火烧没了。

它是被冻醒的,醒来好长一会,松鼠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为何躺在溪边的雪地里。

等它顺着柴火燃起的“噼啪”声,瞧到悠闲烤鱼的傅慧时,所有的记忆一下都回笼了。

想起先前的火舌,它忙低头去看,胸前漂亮的毛/发没了,只剩被火舌吞得乌黑的肚皮,“哇”的一声,它被自己丑哭了。

傅慧探到它意识里的委屈,无言地抬手摸了摸,自己没了刘海的额头和少了眉毛的眉骨。

等花旬带着众人拖了几木排的猎物回来,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幕,火堆边一个脸蛋乌漆麻黑的焦发娃娃,和一只身上被烧得坑坑洼洼的松鼠,正排排坐,各抱着一只烤得焦脆的鱼,啃得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