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旬摸了摸她的头,心下决定日后不忙了,要多陪她进山走一走。

“走这里,”带着众人,花旬抱着傅慧朝一侧走去,很快他们便寻到了一处溪流。

下雪天,小动物都缩在洞里、窝里了,溪水边亦是一片静寂。

“娘的,这雪下的,连个蹄印都看不到,”周建军有些失望。

花旬是灵修,精神力本来就能探查方圆五里左右,饮过傅慧的血后,不但身体重组,就是精神力也扩大了十倍不止,“13点方向有个山洞,洞中有两大三小,五头野猪,派十个人过去。”

“9点方向,有头马鹿,派两个人过去。”

众人先是一惊,继而一喜,都不用周建军和朱卫国吩咐,立即选好队员,拿着周建军自制的猎枪就跑过去了。

“哈哈,谢谢花队,”周建军喜道:“您看我们这还站着五人呢,再点个地方呗。”

“7点钟方向的矮丛里,有窝野鸡,抓的时候小心点,里面有几十个野鸡蛋。”

“唉,好的。”野鸡野鸡蛋也行,他周建军不嫌少。

“哈哈……”傅慧被他脸上的‘我不嫌少’,逗乐了,“18点钟方向,有两只成年獾。”

“獾!”周建军鸡也不捉了,带着人就掉了头,“我亲自去捉。”当兵的冬天最怕什么,手脚裂口,它不要人命,却影响训练成果,影响任务完成度。有了獾就有獾油,用獾油制成的冻疮膏,那就是战士们的福音。

人都走远了,花旬抱着傅慧走到棵粗大的古树下,一脚踹向树杆,大树晃动间有只小松鼠跑了出来。然后,他把精神力凝成手,掏了把松子和干草出来。

“果果,”他把傅慧放在地上,“你等下,我捡点干柴,咱们烤松子吃。”若是他一人,他是绝不做这么无聊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