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命力强，打不死。”

“诶？真绝情。”太宰治嘟囔。

中原中也蓝眸锐利，翻涌着复杂。

“太宰。”

“什么事？”太宰治看过去。

中原中也几度张嘴，都没把话说出来，脸上很懊恼。

“你想说什么？”太宰治好奇。

中原中也压了压帽檐，撇开眼睛：“污浊，能让你停留在这个人间吗？”

太宰治嬉皮笑脸的神色微敛，他沉默一阵，笑容温柔，嗓音轻缓：“大概……可以。”

“你最好说到做到。”中原中也小声嘀咕。

“嗯嗯~”

“你这是什么态度啊！给我认真一点啊混蛋！”

“我超级认真！”

“我一点都看不出来！”

云层遮盖天空，层层阴云上，一只体型庞大的巨大犬类悬浮在云雾之上，背上躺着一个男性青年，翘着二郎腿躺在巨型犬类的背部，几乎陷进白色毛里。

“杀生丸殿下，下面很热闹。”

杀生丸没有接话，酒井宴习惯了，不以为然。

“每年圣诞节您都陪我过吧。”酒井宴坐起来，改躺为跪坐。

“嗯。”

酒井宴眉眼弯弯：“说好了。”

“下次节日，你的兴趣能不能换一换？”杀生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