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彼岸花似乎不止在羽织上勾勒,还蔓延到空气中。

森鸥外走过去,眼睛微眯,嗓音低哑:“果然您很适合这套和服。”

福泽谕吉敏锐察觉森鸥外的变化,他低头打量自己这一身,很不习惯:“我不觉得。”

森鸥外抓住福泽谕吉的手,带着人往有镜子的卧室走,卧室里面有一面落地镜,森鸥外拉着人走到落地镜前,他站在福泽谕吉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从镜子里面看,有从后面抱上去的感觉。

福泽谕吉皱眉地打量镜子里面的自己,这种风格果然很奇怪。

身后人的手伸到他的眉心,情人间低语的呢喃从身后传来:“老是皱眉不好。”

福泽谕吉再不懂也知道森鸥外现在想做什么了,他转头,对上森鸥外那双幽深的眼,里面翻滚着浓厚的兴致。

“想要吗?”森鸥外脚微踮,唇薄轻碰福泽谕吉的侧颈,福泽谕吉侧低下头,森鸥外抬头,两人唇相碰。

福泽谕吉往后退了一步,森鸥外表情疑惑,看着福泽谕吉走向客厅,他茫然,这是不感兴趣还是想在客厅?他快步跟过去。

福泽谕吉从放在单人沙发上的袋子中拿出一个,转头道:“在卖这套和服的店里订,正好今天也去,店员拿给我。”

森鸥外接过袋子,低头看到里面转着红色的毛线类衣物,他拿出来,是一条围巾。

“这可真是……”森鸥外说着,勾起唇角,“我们还真是都想到同一种颜色去了。”

漂亮的火红色,如同对方的灵魂,如此耀眼而吸引人。

“您有兴趣在客厅吗?”森鸥外眉微挑。

……

“混蛋太宰,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中原中也拽着太宰治离开电影院,气冲冲的模样让周围人下意识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