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郑凇直接跑到差房里,用凳子把厢官装腰牌的盒子砸开,揣上后说道:“我们先斩后奏,先去救人。”去晚了,谁知道那些人会下什么毒手。

郑凇叫同学去开封府,自己则狂奔过去,这时薛形云他们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了。

郑凇赶紧掏出牌子,喝止这些人。

地痞们一看,还真停手了,看向胡大。

胡大打量郑凇的牌子和郑凇的脸,“哪来的小毛孩,竟然偷了厢官的牌子?”

这也就是个表示身份的牌子而已,像工作证一样,没有实质上的威慑力。胡大认识所有的厢中官兵,郑凇又是个半大孩子,所以他根本就不信郑凇是厢官。

郑凇连忙说:“我乃是开封府学在此处随行实习的学生!我已经通报了开封府!”

胡大脸色一沉,掂量着是不是要人立刻撤,但是他想着,总觉得不对劲,回味了一遍今天的事情,说道:“你不说学生我还想不起来,不止你,那几个也是学生啊!”

他们几人稍微改装了一下,但是毕竟不是专业人士,还是被胡大给想起来了,曾经在人群中看过两眼。

“妈的,你们是故意阴我?!”胡大回过味来了。

这是个套啊,其他小弟也纷纷醒神。

那怎么办?

郑凇有点紧张,他不知道这个时候胡大是会逃,还是……

胡大慢慢逼近郑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