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静下来大脑顿顿的疼痛,无法集中精力思考什么,无奈之下唯一的感触便是背后疼痛的肌肤。

想来皮被抽开不算,肉也没多少完好的吧?如此休养也不知需要多久。

沈旻珺心里无奈的思索,如此一来势必要三个月方才能动,届时魏子涵早已有所动作,自己动作慢了反倒会拖累沈玉谷那小子。

想着便紧锁眉头,也不知魏子涵下一步会怎么做?

外界又如何了?他的小天泽呢?

努力胡思乱想便是要忽略背后的疼痛,可饶是如此,依旧让他下意识抓紧了床单,十指紧握,发白的指尖诉说着此刻沈旻珺的疼痛。

便是如此,沈旻珺依旧没吭声,额头冒出阵阵冷汗,顺着脸颊没入枕头。

沈灏珏看着,注视着,心里深感愧疚却更无法直视。

沈玉谷说的不错,他乃是天子,为何连子嗣都护不了?

对沈旻珺而言,自己是他的唯一,失去记忆的沈王爷不过是一个六岁的儿童,羽翼单薄,懵懵懂懂,自己要他如何便是如何。自己是他唯一的样张,也是唯一的依靠不是?

那孩子眷恋着自己,依恋着,只是这次恐怕真伤了那孩子。

想着,俯身轻柔的抹去他的冷汗,“药马上就好了,待会儿喝了便睡觉吧。”

沈旻珺没有反抗,也没有排斥,只是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