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责罚我们的只是教主园内的管事,而教主让莲亭去刑部领罚自然不同。更何况刑部中人,心性怪异,见他默不吭声,便来了兴致,原本的二十鞭不知为何会成了三十多鞭。”小依自知自己说多了,只是他也不想让害自己如今担惊受怕之人过得太逍遥。他们这些内园之人自然无权惩罚刑部,可教主却不同。

“三十多鞭吗?”东方不败不由回想起黝黑的地牢以及满墙挂着的鞭子,那鞭子他自是知晓力道。当时还想,这环境或许能吓吓不知死活的傻小子,可眼下真正被吓倒的似乎还是自己啊……

揉着眉心“我知道了,下去吧。”平淡的挥手,让对方退下。可当空荡荡的书房中,只剩自己时,他又觉难以煎熬。如若是杨莲亭在此的话,或许会问他……

东方不败不敢再过多联想,这种不由自主地感情让他莫名彷徨。

从那日起,东方不败自然不敢前去探望,只在深夜时分或许会在他院内走走,偶尔的瞧着那开启的窗户中透出的光亮,他心中会有些责备,这般晚了还不入睡。

这半个月来,东方不败想了很多,思了很多,却终究觉得有些不同,只是自己不知罢了。但然,他心中却也知晓,等那人回来了后,自己不该在再他如此,那人与旁人不同,完全的,不同……

同样在这半个月内,杨莲亭也想了不少,所以当回到东方不败身旁时,少了几分天真,多了几分谨慎。

每日恭恭敬敬的姿态,让东方不败全身无力,想要大喝他,却又不知该责备他什么。

怪他,不该如此对自己这半毕恭毕敬?还是命令他与自己谈笑风生?自己想象便觉得可笑。

落寞的垂下眼帘,他心知自己理应感到愉快,毕竟原先的惩罚今日算是成了。他已经成功的做了那无法无天整日调皮捣蛋的小傻子规矩,可当真瞧见成果后,却又有着千万份的不愿。

“教主,你的茶。”杨莲亭把茶水毕恭毕敬的端至他的桌面,随后又毕恭毕敬的退下,不予那人任何开口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