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倒不知自从十六年前跪在脚旁效忠之人为何会为了这杂役欺骗本座?还会为他求情?难道说……”见对方满脸急切,心中微动,那感觉绝非自己所喜。

“不,不是,教主。半月前您责罚莲亭险些要了他的命,莲亭至今伤势未愈,他认为教主理应知晓,便不让我们再提起此事,教主惩罚我们也只能经历相助,觉无一星半点欺瞒之意啊教主!”小依字字血泪,只望能盼来教主对那傻小子往日的那几分不同是真,而非兴趣。

东方不败半眯起双目“怎么?你们往日受的刑法也会要了半条命不成?!”眼前这小子还要找何借口?“第二日难道都死了不成!”

在如此喧哗中,如若杨莲亭还在熟睡,那边只有两个可能,其一装睡,其二便是昏迷……

他两者皆不是,只能嘟嘟囔囔的从梦中不悦的揉着眼睛醒来。可整个过程身体都为动半分,僵硬的往软毯上蹭“华二哥,怎么不劈了?”

华踅尘如今或许只能感叹此君神经似乎对教主免予,却又碍于教主在场便一字不敢多言。

杨莲亭早些便知,只是一直装睡。先前他便在赌,如若不是小依出手就算最后关头他也会醒来,他有的是方法让东方不败停下,可如若用感情因素,那自然最好。

揉着眼角,第一个瞧见的便是直接正面对于自己的小依,那人此刻着急的目光满是担忧。打了个哈气,伸了伸手,随即叫疼“小依,你怎么来了?嘶,疼疼,疼疼疼呐。”扬起的脖子立刻趴下,剧烈的卷缩。

这一动作带来的只是让原先恢复良好的伤口再次开裂,瞬间空气中便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杨莲亭当下不敢再动,咬着牙根全身颤抖的忍痛。

东方不败一直站与他腰侧也就是说,如若不回头,便不会瞧见此人。

这让杨莲亭很完美的无视这人,疼得拽着小依的裤脚,似乎又打算拔下的冲动。如若是往日,小依早就一脚踹上去,可如今那阴晴不定的东方不败还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