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皱眉道:“您这样说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是不是不妥?”

白知薇道:“怎么,她敢做凭什么不能让人说。”

究竟姜若夷做了什么事,竟然能让白知薇说出这种话。

姜若夷虽是愤怒,但也没影响心绪。

她道:“我做的事,似乎你爷爷的死并没有关系。你是那日最后一个见到爷爷的,这个白字怎么变成鬼字,相信二婶可是清楚的很吧?”

白知薇道:“是我改的怎么样?但人又不是我杀的。我那天一打开门,刚进来就看到老爷子躺在那里。我害怕的试探了下老爷子鼻息,才发现,老爷子已经死了,手指边还写了一个小小的白字。这姜家上下可就我一个姓白的,我又是第一个见他的,怕惹祸上身才多添了几笔。”

她怕没说清楚,又急着说了几句,“真与我无关啊,我杀老爷子做什么,什么好都捞不到。”

姜若夷道:“这话,你还是留着去给官府说吧。”

白知薇变了脸色,大骂道:“好你个小贱蹄子,想诬陷我?说起来,第一个来见老爷子的可是你。你说没见着就没见着?我来时老爷子早死了,说不定就是你早上来杀的。”

姜若夷反驳道:“我连爷爷面都没见到,怎么人就是我杀得了?”

白知薇指着屏风道:“你说门外望,看见老爷子躺床上,我问你床边和门口隔着这屏风,在门口在怎么看也只能看到床尾,你怎么知道老爷子躺床上?你是会透视不成?”

这看着单蠢的人却心思细腻,瞧着蠢笨,可却聪明的很。

崔清越看了眼屏风,难怪刚才就觉得怪怪的了,原来是和姜若夷的话矛盾了。她看了眼王怜花,问道:“你觉得这姜怀是谁杀的?”

“试上一试,不就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