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手拈了一下已经干涸变黑的血迹,暗自生疑,“这字潦草,谁能确定是姜怀的字,后面这几笔倒像是添上的。”

王怜花做在椅子上,懒懒散散的,对这屋里的场景一点也不好奇,撑着头一顺不顺的盯着崔清越。

陆小凤问:“姜公的尸体能让我们见见吗?”

姜若夷为难道:“已经安葬了。”

“对了,琳琅酿的酒方除了姜公没人知道,你们怎么能确定,酒方丢失了?”花满楼问道。

白知薇这时候瞥了眼姜若夷,白眼都翻上了天,“说着除了老爷子知道,可府中谁不知道老爷子偏心,偏疼大小姐,这酒方失踪的事,还不是大小姐告诉我们的?”

姜若夷来到床前,摸索了一阵,往下按了按,床榻翻转,露出一个方形的盒子。姜若夷取出来,打开盒子,里面是空空如也。

姜若夷道:“爷爷曾经提过,他房间有个隐蔽的地方,是用来放酒方的。爷爷死之前手指还不忘指着床,我就试探的摸索一阵,没想到真让我找到了机关。”

白知薇嗤笑一声,“谁知道不是你贼喊抓贼,监守自盗。”

姜若夷满脸怒气道:“二婶在爷爷死后就一直阴阳怪气的,宗族都说了谁找到酒方,谁就是家主,二婶想让二叔当家主也得先让他有本事,找到酒方先。”

没想到柔柔弱弱的姜若夷生起气来,倒也是火气十足。

白知薇被震慑住了,小声嘀咕了一句,“谁知道是不是你把酒方藏起来了。”

“二婶想说什么,不如大声点说!”姜若夷呵道。

白知薇挺起头,大声说:“就你一个人知道酒方藏这,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拿走了,你想干这事可不是一会两回了。”

姜若夷挑眉笑了一下,“官府捉贼都要讲究证据,二婶空口白牙就想给我定罪了?我姜家的事要管也是二叔管,何时轮到你来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