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男人几乎大学一毕业就迫不及待的结了婚,现在还不到五十岁。
已经有白头发了吗?
魏卿原本以为,他对这个男人已经没有半点留恋。
他们只是恰巧占了父子名分而已。
除却每年秋季母亲忌日那个月日日一顿鞭子,他们再无半点干系。
但魏卿此刻却心中漫起久违的酸楚。
他爱上了一个人。
他的爱人还在,健健康康活蹦乱跳。
他深爱那个人,所以竟也能体会到鬓边已经起了白发的男人,这些日夜是多么煎熬。
就在魏卿转身离开时,男人停下脚步。
他没有回头。
语气冰冷而厌恶:“想结婚的话,滚远了结!”
邵衷寒并不想了解这个儿子的一切,但到底是妻子血脉,又是邵氏继承人,死了麻烦,所以金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大致知道。
至于魏卿和谁在一起,邵衷寒不感兴趣。
魏卿也无意和邵衷寒提起沈辞,两人背道而驰,似乎从不相识。
宅子很大,打理的很好,冬日也不荒凉。
魏卿却觉得冷。
想起和沈辞逛小吃街时,沈辞趴在他背上看人家院子里梅花的事,就去了梅林。
拍了照。
发过去:“路上看到的花,下次带你来看。”
沈辞不太高兴。
大晚上还在外面看花,说不准还看星星,和那个什么竹马。
潦草的打了个“哦”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