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柏岩觉得自己是个很矛盾的人。

但他知道轻宜此时最需要什么,便没有犹豫,将自己的信息素释放了出来。

怀中的身躯猛然绷紧,细白的手指紧紧攥住他的衣角,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啜泣。

岑柏岩额角的青筋突突跳动着,他觉得自己距离理智消散也不远了。

嫣红的唇瓣微微颤抖着,轻宜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很快又掉了眼泪。

“要亲。”

他表现出了岑柏岩很久没见到过的娇气,却更大程度地激发了他掩藏心底的凌虐感。

伸手掐住巴掌大的小脸,他狠狠吻了上去。

“唔——”

那只攥着他衣角的手越发用力,两人都重重倒在了床上。

轻宜的身体很滑,像是一条漂亮的有毒的蛇,让人无法抗拒他的诱惑。

大手覆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在上面落下点点痕迹。

后颈的腺体被摩挲的瞬间,身下的人开始了战栗。

alpha是不能标记alpha的。

岑柏岩对于这一点很清楚,可情到深处时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在上面进行了标记。

一次又一次,信息素却始终无法注入。

轻宜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哭腔,仿佛已经不能承受更多。

漂亮的腺体被咬破,狰狞的咬痕却没有一个能够留存下来。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房间内的动静才终于消失。

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让轻宜几乎没有任何缓冲的余地,一结束便沉沉睡了过去。

可岑柏岩带着人去清洗过后,脑海中却没有半点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