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剂和抑制贴都在里面,衣柜里面有床品,自己铺上,明早我让人带你去做检查。”

轻宜轻轻眨一下眼睛看他,干巴巴地问:“那你不跟我一起睡吗?”

岑柏岩扯开瞬间冷笑一声:“你配上我的床吗?”

这次他没有再说脏,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轻宜没有再说话,只看着他大步出门,将房门给重重甩上。

窄小的房间陷入了一片安静,轻宜脸上那点可怜巴巴的表情也终于被收了起来。

他转身朝着周围看去,在感觉到身下坚硬的床板后没忍住皱了一下眉头。

好痛。

艰难站起身,用衣柜里面的干净床单将床给铺好,这才拿起一支抑制剂,但在要注射的时候却忽然想到了什么,还是将其放下,拿起抑制贴进入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卷过被子休息,可是后背的骨头却被冷硬的床板硌得发疼。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才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睡得还算不错,但另一边的岑柏岩却彻夜难眠。

进度条在无人察觉的地方微微上升了一些。

第二天早上,轻宜是被外面操练的吼声吵醒的。

打了个激灵,他睁开双眼的时候只觉得身上又泛起了滚烫的温度。

而外面的号角声更是让他的睡意消散越发快速。

在这里睡了一天,他只觉得腰酸背痛,后颈的腺体还火烧火燎地泛着滚烫,仿佛下一秒就要灼烧起来。

微微蜷缩起身体,他调节着自己的呼吸,好打消使用抑制剂的想法。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外面才终于响起了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