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眉头一皱。

她垂眸看向张长言,有些不高兴:“一起承担风险才叫投资,张三,我已经将福禄庄弄好,且已经开始盈利,你这时叫什么投资?”

张长言赶紧站起来,露出讨好的笑容:“容世子,我知道这样不好,但你也不能否认,是我的钱帮你弄好这个福禄庄,我与容世子是兄弟,本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他声音放轻:“那两万两就当我的投资,钱不用还了,以后福禄庄的利润分我一半便可。”

容昭面无表情看着他。

张长言咬牙改口:“四六分,我只占四成!”

容昭闻言,长叹口气,一脸无奈:“罢了罢了,谁叫我与张兄是兄弟呢?那两万两便投资入股吧,我们重新拟定合同。”

她招招手,让人拿纸笔。

张长言一喜,随即疑惑:“合同?”

容昭想了想,接过纸笔,一边写一边道:“那还是写成欠条吧,我欠张兄京郊福禄庄利润的四成,每月分红,当月赚了多少,都将四成利润分给张兄。嗯……便写张兄出资两万两,容昭出资三万两,四六分。若是今后福禄庄扩建,依旧按照银两比例分配,如何?”

张长言一直在看容昭写的合同式欠条,见上面清楚写了四六分、每月分红,顿时便放了心。

至于什么福禄庄扩建后,依旧按照银两比例分,以及最后一行“最终解释权归容昭所有”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他能占到这个便宜,已经是大幸。

他的视线停留在“分红”与“扩建”两个词上,只觉得热血沸腾。

这下银子雨的地方,他终于圈了一小半到自己家!

容昭写好欠条,盖了安庆王世子的章,张长言迫不及待签字。

一式两份,一份容昭随手收起来,并不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