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过去,压低声音:“福禄庄宴席价格透明,场地费是定额,一百两包整个园子一天,一应东西,皆由王府之人维护。”

一百两?

包这样漂亮的园子一整天,一百两不便宜,但也真不贵。

可一百两比起容昭的债算什么?

还没等他问出声,容昭继续:“另外还有餐位费,每桌按照价格上不同的菜,从五两一桌到三十两一桌不等,价格不同,菜品自然不同。”

顿了顿,她补充:“今日预定都是些世家大族,多预定二十两与三十两一桌,最少也是十两。”

张长言倒吸一口冷气。

京中豪门望族举办宴席,随随便便就是五十桌客人!

容昭还在给他算:“还有烟花秀,这个比较贵,是按照箱计算,一箱烟花二十颗,售价一百两,京中贵人们低调,多数预定五到十箱。”

她凑得更近了,一张精致的脸简直是美颜暴击,但张长言顾不上,他的思维都沉浸在容昭的“计算”当中。

他听到容昭说:“就按照五十桌客人,每桌二十两,烟花五箱计算,随随便便每日入账便接近两千两!”

两千两多吗?

很多!

但一个家庭不是每天都有宴席,一年到头,充其量也就办个三五场。

在自己家里办,也是要花不少钱的。

在福禄庄是贵,可办得很好,有面子,又轻松。

容昭:“刨除所有成本,每日都当有近千两赚头,这还只是按照最低来算,一年随随便便就能赚个几万两。”

张长言再次倒吸一口冷气,他不可置信:“几万两?每日都有人在福禄庄举办宴席?”

他殷勤地给容昭倒茶,语气急切:“世子,你再给详细说说,我还有些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