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饯红红绿绿、晶莹剔透,卖相是极好的,可不知为何,雪棠一闻到那味道就泛起了恶心。
她伏到一侧的高几上干呕起来,直呕得双目泛泪才停将下来。
抬起右臂对傅修安道:“你站远一些,我恶心。”
傅修安虽利欲熏心,好歹还没有失去神志,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猪狗不如,却没想到雪棠已厌恶他至此。
雪棠骂他也好,恨他也罢,他都可以忍受,唯受不了她恶心他,瞧不起他。
她是他唯一钟意的女子呀!
羞耻和愤怒交织在一起,燃成一团熊熊的火焰,直灼地他神志全无。
她不是厌恶他吗,索性就让她厌恶到底,左右她已非完璧,做一次和做几十次、几百次又有什么区别?她既能伺候她名义上的兄长,又为何不能伺候他?
傅修安凝着雪棠白若凝脂的脖颈,红着眼睛扑了上去,男子到了这般境地,便如饿狼一般凶猛,力气也比平时要大数倍。
他勾起雪棠的纤腰,三步做两步踱到胡床上,欺身便压了上去。
雪棠死命地挣扎着,那股恶心之意愈发汹涌,喉咙一痒竟真得吐了出来。
呕吐物沾满二人的衣襟,若是常人瞧见这一幕定会兴致全无,因着羞耻,傅修安愈发癫狂,双手一用力,当即便把雪棠的衣襟撕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