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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磕碰?这大喜的日子怎么好有伤痛?真&nj;是&nj;、真&nj;是&nj;……”

因早就对国公府的下人没有好印象,江颂月听见这些话,心中很不舒服。

觉得嬷嬷嘴上说的是&nj;关怀,实则是&nj;在嫌弃闻人惊阙添乱。

堂堂五公子,在自己&nj;屋里连行动的自由都没有吗?

他是&nj;主子,想做什么都成,出了事该是&nj;做下人的伺候不周,这些人竟然胆敢含沙射影地讽刺于&nj;他。

江颂月想为闻人惊阙出头,可视野受限,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没法开口。

而且礼未成,她有什么资格去教训别人家的下人?

“无碍,磕碰到椅子而已。”

江颂月听见闻人惊阙平缓的声&nj;音,再无法忍耐。

夫妻二人,有一个瞎子就够了。

“你……”她发出声&nj;音,惊诧地发现嗓音沙哑,忙收声&nj;,吞咽了下口水,再次出声&nj;,“你坐过来,给我&nj;把盖头掀开。”

她一开口,周围人全没了声&nj;,都悄然盯着这对新婚夫妇。

“谁在说话?”闻人惊阙声&nj;音有点远,语气疑惑。

江颂月念着他看不见,好声&nj;道:“我&nj;。”

“你是&nj;谁?”闻人惊阙又问,声&nj;音里多了点儿调笑&nj;的意味。

江颂月看不见他的表情,怀疑他是&nj;故意的,又不能确定&nj;,便用平淡的口吻道:“江颂月。”

报完名号,她听见了缓慢的脚步声&nj;,渐渐的,那个眼熟的喜服衣摆再次出现在她的喜帕下,摇曳着停在她面前,差点就贴到她的裙摆。

“原来是&nj;我&nj;娘子。”闻人惊阙恍然大悟说道。

江颂月不争气地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