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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说不好圣上到底是想借题发挥就将衡州的藩地撤了,还是只是一时怒气上头。
所以他们如今在京中能做的只有尽量表态,然后等严许那边的确切消息。
于是在陆博恒斟酌着给圣上写“家书”时,陶真儿也没闲着,当即将便准备等这家书送入宫中后,看看圣上的态度,然后便给严许写信告知。
而在陆博恒那封家书递进宫没两日,温阁老便来了平南王府。
陆博恒又想起严许走前与他说的,温阁老的话可听。
于是他亲自去门口迎了温阁老进府中。
书房里,陆博恒叫人上了好茶,这才问道:“阁老今日怎么来了我府上?”
温阁老也未拐弯抹角,摸着胡子道:“老夫前来见世子,是有事告知。”
“圣上已经看了世子递进宫的信,倒是没想到世子这次竟有心特意写了一封家书,圣上十分感概。”
陆博恒的性子直,不喜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圣上怎会不知。
也正因如此,他写的这封信确实有几分真切与坦诚,作为一国之君,在帝王之位上坐久的人来说,倒是难得看到有人能这样给自己写封信。
陆博恒初听下来,刚准备松口气,却又听温阁老话风一转:“不过到底是在封地发生了这等事,不论如何,圣上还是要派人去一趟衡州的。”
“世子不必过于忧心,若平南王没有异心,此番便出不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