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确定图玛在这儿,他们多半会乘明天这趟船去衡州,不然也不用今日就将东西搬上船。
回去客栈后,严许便将此事也与沈莓说了,沈莓听后想了想,便问:“哥哥,那我们可是要再等三日,坐下一趟船?”
严许是有这样的考虑。
“在船上待十日,难保不会与他们碰上打草惊蛇,我打算让守砚和守墨明日先上那趟船跟过去,提前到衡州也可打听些情况。”
守墨和守砚自沈莓被掳走那次后便十分愧疚,觉得是自己学艺不精,又叫严许丢到陆博恒的府上让他的暗卫特训了一番,如今已比过去厉害不少。
且他们脸生,让他们去做跟踪之事不易叫对方察觉。
于是事情便就此定下,只是没先到,在第二天一早守墨和守砚离开后,严许竟然收到了陶真儿的来信。
这还是从陆博恒那儿借来的暗卫交给他的。
关阳作为离衡州较近的交通城市,平南王府在这儿有消息点也实属正常,这封信就是暗卫一早从某间铺子拿到的。
正好是刚刚送来。
严许当即便知京都定是出了什么情况,不然这信不会是陶真儿来写。
他微微蹙眉,打开信封与沈莓一同看起来。
信寄出的时间已经是二十来日前,这便是说他们刚离京没多,陶真儿这封信就寄出来了。
原来,在他们离开后,正月十五元宵节一过,各府衙便开了印,官员重新办公上朝,开始了新一年的忙碌。
年节时积压的事务要处理,朝中各部属实都忙了一整子,圣上的折子也多,听说日日都要批到子时后。
这天夜里,突然送来了衡州的加急密信。
圣上一看,是当初派去衡州盯梢的龙骑卫所写,当即拆开来看。
眼睛刚扫了两行,便一拍桌子发了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