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就在心里一骨碌,自不好意思说出来。

保镖很有眼色,将医药箱放在门口就离开了,走的时候还贴心的带上了门。

江揖将医药箱拿到床边,又去解连翩的鞋带。

连翩往床上缩了缩:“没什么大事,崴了一下而已。”

江揖没说话,小心的握住连翩的小腿骨将他的脚往前带了带,挽起连翩的裤腿又脱掉他的袜子,看到连翩肿起来的脚踝,眉心就蹙起来。

他托着连翩脚跟的掌心很热,眉目却又严肃,是成年男人极具侵略性的压迫感,即使他其实一切行为都中规中矩。

仔细查看过连翩的脚,确认没有伤到别的地方,江揖在医药箱中找了药油出来。

特质的药,非卖品,对活血化瘀很有效。

倒了些药油在自己掌心,然后掌心覆上连翩的脚踝,轻轻揉按。

气氛很沉闷,只有脚踝上因为按摩又或者掌心温度带起的热度,这种热度缓解了连翩的疼痛。

看着江揖低垂的眉眼,连翩有些恍惚。

似乎察觉到连翩在看他,江揖睫毛颤了下,没有抬头,只是叮嘱道:“关节受伤不是小事,下次小心,过四个小时我再给你按摩一次。”

连翩:“江揖”

江揖立即道:“我不会放你走,翩翩,我早就喜欢你了,在我意识到这一点之前,是我不好,是我不信你,伤了你的心。很多年了,我已经不习惯相信或者亲近谁,但你不一样,只要留在我身边,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你想让我怎么样,也都可以。”

横向对比地位权势同等的人,江揖在其中是年轻的,甚至年轻的过分,但他却已经让那些老家伙们尊重、忌惮乃至畏惧。

但此刻的江揖却是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