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揖点点头,对他来说,除了连翩要选择别人或者要离开他这两样,他对连翩的任何要求都没有异议。

虽然江揖点头,但他并没有立即有所动作。

连翩见他站着没动,问道:“怎么了?”

江揖没说话,走到连翩身边,俯身将连翩打横抱起。

连翩猝不及防之下抓握住江揖的肩膀,稳住身形道:“放我下来!”

这时候两个人的距离可就太近了,江揖几乎能闻到连翩身上的淡淡的香水味,耳根有些红:“你的脚房间有些远。”

说罢抱着连翩往大厅门那里走去。

连翩是个识时务的人,他脚确实是疼,而据他的了解,江揖脾气也犟,索性就由他了。

纪闯眼观鼻鼻观心,当做什么都没看见,示意保镖们不要跟着,站在原地片刻后又跳脚道:“药箱,找个药箱过来送过去。”

江揖抱着连翩去了自己的房间。

最近他有空就住在山庄,今天生日宴大厅的鲜花都是他参与设计和摆放,最近两天都在这里忙到深夜。

房间在二楼,距离宴会厅的确要走不短的路,但他抱着连翩却走的稳稳当当不疾不徐。

连翩虽然性别男爱好男,但还真没被哪个男性这么抱过,不习惯也抹不开面子,索性就不说话。

一路沉默后,江揖将连翩放在了自己房间卧室的床上。

连翩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他的一张单人照,这张照片在刚才的大厅也有,是他窝在小花园躺椅上小憩。

心道江揖这是每天晚上看着他的照片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