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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穷人家的孩子甚少被送去做检查。

在穷人的眼里,丫头可以用来换钱,小子能干活养家,若真觉得生出来的小子长开后,眉目精致,便送进有钱人家的后宅,当个见不得天日,死无葬身之地的姨太太。

管他是不是真的能生,横竖都是条攀高枝儿的路数!

“唉,你叫他别紧张。”方伊池的心思百转千回,眉头都愁皱了,“只要他不说,没人知道他是能生的!”

“我不是说了吗?我想问的不是这个。”阿清心急地追问,“是在床上……”

“你这是和我念秧儿呢,还是催命呢?”方伊池再次涨红了脸,没好气地喝下半碗茶,“阿清,我话还没说完呢!”

阿清欲盖弥彰地拱手讨饶:“我当你难为情,同我兜圈子呢。”

方伊池恼得上手捏他的腰。

阿清笑着告罪,陪方伊池闹了会儿,方言归正传:“说吧,到底是怎么个不一样法?”

“应该也没有什么不同。”方伊池总算不那么害羞了,迟疑道,“只是水多些……啊,进去最里面的时候,痛些罢了。”

阿清的手指在茶碗上无意识地摩挲了会儿:“那也得看和谁睡吧?”

方伊池差点被茶水呛到,一边咳嗽,一边拿手指戳他的胳膊:“要死啊!”

阿清难为情归难为情,到底比方伊池放得开,笑嘻嘻地躲:“哟,看来被我说中了……六爷厉害呢吧?”

方伊池当真羞狠了,捂着脸叫。

只是他即便用手捂住了脸颊,红晕也从指缝里渗了出来。

阿清笑得直不起腰,心里头积压的阴郁散去大半,伏在桌上,捂着小腹直乐:“得嘞方老板,我明白你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