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猗迤硬着头皮,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到了小白马的旁边。这匹马被刘曜折腾了好一阵子,这会儿正连喘着粗气,缓着劲儿。结果还没完,它看到另一个大个子。

甚至吃得饱饱的腰身比刘曜还要粗一点。

马儿慌了,嘶鸣起来:“咴咴咴——”

你,你想干嘛?

结果这人不退反进:“不想干嘛,就是想要骑你。”

自从长个儿之后,拓跋猗迤都不怎么骑马了,他的块头大,部族里的马驮着他跑不到一个时辰,就要累得垮掉。晋武帝的白马耐力不错,但禁不住连续被两个快两米的肌肉猛男骑啊!

小伙子骑马还没跑上一圈,马就不行了,他吃得多,比刘曜还重了十来斤。全身上下的肉就跟秤砣似的,他满肚子的烤肉和馒头,成为压死白马的最后一根稻草。

“嘶嘶嘶——”

随着最后一声马的尖叫,两条前蹄都跪下,整匹马在场子里扑了个狗吃屎。拓跋猗迤反应得快,他一下子从右侧跳出来,顺势在地上打了个滚,缓冲下来一点儿伤都没受。

就是圆圆她哥给他穿的新衣裳破了,丝绸不耐穿,在草场地上一磨就烂。

“这衣裳多贵啊。”

拓跋猗迤摸着膝盖上的时尚破洞,十分惋惜。如果能穿着这一身回去拓跋部,那得多风光啊。

他自顾自伤心,没想到陛下还奖赏他,晋武帝看到宝马摔了,当时也吓了一跳。

莫非这是高手的驯马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