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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小书生’也是看着文弱——

只见他一只手将圆柱形的木柴立在木墩子上,斧头裹挟着隐隐风声飞快落下,木柴便立刻应声被劈成了两半。

连带着那放木柴的木墩子上都留出一道刻痕。

少年虽然来到江家已经有了几日,但是宝画又不是江月那样的医者,房妈妈便不许她跟少年离得太近。偶尔宝画进屋去端茶送水的,少年也几乎不跟她说话、对视,且小厢房的光线也不甚明亮。

所以宝画只囫囵地打量过他几次,大概知道他长得极好。

此时看到这副画面,彻底看清了他的模样,宝画到了嘴边的‘而且你跟小公子才认识多久啊,不知根知底的,怎么就能谈婚论嫁呢?’就咽回了肚子里。

长成这样的小公子,比那个号称四里八乡最清俊雅正的宋玉书还好看不知道多少倍。

……好像旁的都不重要了。

不过宝画虽然是把话咽回肚子里了,但维护江月的心却没变。

她抢在江月开口前,一边道:“小公子快歇着,你身上还带着伤呢。这粗活我来就好!”

一边连忙抢过少年手中的斧头,把斧头拿的离江月远远的。

活脱脱一副生怕少年听了自家姑娘提出让他入赘,他拿着斧头暴起伤人的模样。

其实也不怪宝画多想,却说前几年江父为原身定下跟宋家那门亲事之前,就闹出过一件事。

那会儿他们二房在京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首先想的,自然还是在京城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