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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鸣谦沉吟,正欲问起徐一凡爸爸的死亡,那边顾玥藏不住,小-嘴叭叭叭地又继续说,“徐一凡妈妈难产死了,徐一凡爷爷奶奶便骂徐一凡妈妈,说她是个扫把星,将他们家的乖孙孙也给带走了,还说他乖孙孙要不是投生在徐一凡妈妈肚子里,现在已经能喊他们爷爷奶奶了,话里话外,都在怪徐一凡妈妈,觉得她不好。”

“徐一凡爸爸本来就因为徐一凡妈妈的事伤心,被徐一凡爷奶这么一埋怨,更恨他大哥,也恨他爸妈。但是那个时代,普遍抱着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加上徐一凡妈妈死了,没了矛盾点,村里人都充当徐一凡爷奶的说客,觉得徐一凡爸爸该孝顺他爸妈,不要为了个女人,和自己爸妈生份。”

“徐一凡爸爸越来越沉默,越来越沉默,然后,失足掉崖摔死了。”

顾玥说完,怀疑人生。

她性子直来直往,对人对事,都握着一杆秤,无论亲人还是陌生人,都用这杆秤来量一量。

对她好的,她就对人好,对她不好的,管她是不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一律不留情面。

她对她爸爸,就是这么做的。

所以,她完全无法理解,徐一凡爸爸,为什么经历了这么一连串事后,还和自己父母大哥往来。

为什么当初他妻子被玷污,还不搬家?

他就不怕,自己一天不在家,自己大哥钻他家,又和他父母联合起来,欺负他妻子?

毕竟事情有一就有二。

总之,她听完全程,人都快炸了,各种不理解。

解鸣谦道:“你觉得不对是对的。徐一凡爷奶大伯愚昧落后不讲道理,人性之卑劣,在他们身上,呈现得淋漓尽致。”

徐一凡爸妈,解鸣谦不想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