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老太太,救我,救我啊!”宋新功喊的可怜。

发颤的李矜听着只觉得舒爽,正洋洋得意着,被大姐姐一记眼神望来,吓得忙又缩了回去。

“去你小娘身边坐着,府里不差你这盘鱼,再如此行径,若有下次,和那宋新功一样对待。”

李矜低头:“是。”

唐氏已经追了出去,老太太急上头,走来,抓住李醉山的双手,对他打了又打。

“大郎,你这是要我孙儿的命是不是!”

李醉山扶稳了她。

“姨妈,不过是挨了两棍子,要不了什么命,我府中规矩一向如此,宴儿没做错,兄弟姐妹之间最要紧的是和气,今日他敢推我矜儿,明日难保不会做出什么糊涂事,老太太,你就莫要再惯着那孩子!”

李醉山态度瞬间大转变,宋老太太怎么也没想明白。

眼瞅着他态度坚定,是不能改的意思,她瞬时直起了身,抹了抹脸上没落出来的泪,恢复镇静。

“是,是我这个老太太糊涂了,”改口风改的极快,“那功儿平日就是我惯的太狠了,是该罚,是要好好罚罚他……”

这老太太到临走,觑着李宴的眼神都带着毒,阿朱看着都想打哆嗦。

晨膳用完,阿朱和自家姑娘一道回梧桐阁,路上,阿朱抱着胳膊觉得发寒,还是气。

“这老太太一家忒没个道理,姑娘你真是的,怎么能就听凭着她的话将管家的钥匙交出去,今日你让那老太太如了愿,明日她还不定有什么新花样,可真是气死我了。”

李宴照着她脑袋又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