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杂志社的,我们公司搞团建,到这附近来野炊,恰好从旁边村听说你们这边发生了些有意思的事,所以就过来问问。”左浩明推推眼镜,他这话倒是有几分可信度,他身上带着一股书生气。

几个村民也确实信了五六分,他们村最近确实出了些事,闹得还挺大。

“你们这是要采访?”

左浩明笑笑,“算是吧,具体还是要看看值不值得写。”

几个村民对视一眼,他们还是第一次遇见杂志社的人,挺稀罕,一个个的都不由站直身体。

“我们村最近确实是出了些事。”年龄稍大的那村民卖了个关子,吊起众人胃口,这才又道:“我们村最近有户人家家里闹鬼。”

“闹鬼?”左浩明装作惊讶。

跟着一起进村的其他新人则是真的惊讶,跟来的这一路上他们虽然都在作心理准备,但真的面对这一切,还是忍不住地不安。

所有人里,唯独司青砚完全一副状况外漫不经心的模样。

面对这,左浩明微微抿嘴,有些不喜。

司青砚漂亮得跟个女人似的,人看着也瘦瘦弱弱,脸上还总挂着神经兮兮的笑容,一看就是个只有皮相没有脑子的花瓶。

这种人通常活不过一个副本。

不,通常只要出事就绝对是第一个死。

司青砚确实心不在焉,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左手的符文处。

符文中那有着一双骇人血眼的男人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尝试着挣脱符文的束缚,他力量极大,撕扯得司青砚手腕处都撕裂般作痛,然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符文对他的限制显然超过他本身的实力。

符文中,男人一双血眼冷冷瞪向司青砚,“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