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房门被关上。

司青砚脸上笑容愈发灿烂,他试着命令,“开门。”

日记上说,房主对住客有绝对的约束力。

下一秒,房门拉开。

再次四目相对,司青砚面上笑容灿烂至极,屋内的男人一张看不清的脸则漆黑。

男人似乎很惊讶,他试图控制自己的身体,但他用尽力气也无法做到,他目若寒冰,再看向司青砚时眼中是铺天盖地的凌冽杀意。

他似乎很久不曾说话,声音沙哑得厉害,“你做了什么……”

不等他把话说完,司青砚眼前就是一黑。

青草的气息迎面扑来,一同袭来的还有凉爽的秋意,再次能看见东西时,司青砚已经站在一处山涧田坎边。

水泥板的大路两旁是逐渐变得金黄的稻穗,风吹稻穗响,沙沙沙。

水泥板路穿透稻田,一路延伸至远处半山腰树林后的村落。时值下午三四点,村落中一片安静,倒是村外的地里能隐约看见些正忙着的村民。

“这里是……”

“怎么回事?”

“你们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出来了,我终于出来了……”

……

不安惊讶的吵嚷响起,司青砚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他身后的路上还有一群人。

一群人有男有女,加起来大概有十四五个,最大的四十多,年轻的才十七八岁。

面对这突然而来的变化,有人慌乱有人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