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谢存栩直勾勾的盯视,陆远行极其心大地和雍寒玩了两个小时的游戏。

傍晚五点的时候,其他人陆陆续续地下楼来。

晚上入住的客人六点飞机落地,陆远行和运动员动身去机场接人,小花旦和门面进厨房煮饭做菜。

雍寒在沙发上和谢存栩讲话,嗓音低低沉沉的:“不高兴了?”

谢存栩慢吞吞地扭开狗头,转过身去拿屁股对着他的脸。

没一会儿,小花旦面色为难地走出来,“料酒和生姜都已经没有了。”

雍寒起身道:“我去买。”

小花旦愣了愣,“你应该不认识路吧?”

“节目组认路就行,正好我出门遛狗。”雍寒弯腰拿起桌上的手机,“超市离这里远吗?”

小花旦答:“走过去有点远,骑车去不远,我们有自行车。”

对停在院子里的自行车有印象,他面色淡然地点过头,抱起还在生闷气的谢存栩往楼上走。

他没换衣服,只拿了顶黑色棒球帽戴上,又从行李箱里翻出黄色的小渔夫帽给谢存栩戴上,然后带着他下楼去了前院。

自行车就停在院子里的墙边,车前有自带的小篮子,车后也有带人的后座。

雍寒把谢存栩塞进车头的小篮子,长腿一跨迈上自行车坐好,踩着脚踏板往客栈外去。拍摄组的人就坐在旁边的小车里跟拍他。

客栈其实是由民宿改的,位置就在镇子上住房较为集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