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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知厉工面容不改,似乎像只是死了只蚂蚁的模样。

传鹰道:“我有一折中之法,不如我俩将此函撕开,各持一半,联袂往见令东来,假设令东来毫无异样,我便袖手旁观,任你两人公平较量。”

厉工拍案叫绝。

传鹰的想法大胆而有创意,且是唯一可行之法。

要知若是令东来因某种原因,失去抵抗之力,厉工一到,令东来必受尽凌辱,若是传鹰在旁,自然可以因情而施。

反之如果令东来安然无恙,传鹰自是落得让他们决斗,于厉工的目的毫无阻碍。

厉工一阵大笑道:“一言为定,我俩立即起行,至于将密函撕作两半,则不必多此一举,一切由传兄带领便可。”跟着轻拍祝赫两人,祝夫人连忙站起,一直扑进传鹰怀里。

厉工顺手给赫天魔点了睡穴,让他沉沉睡去,免他醒来痛苦。

厉工道:“给你一炷香时间,让我先将两位师弟埋葬,稍后在山脚等你。”

这人说来平淡,生似全不念旧的人,传鹰虽佩服其气魄风度,可是对他的无情,却大感凛然。

厉工自去不表。

祝夫人伏在他的怀内,一阵女性的幽香,传进传鹰鼻内,使他泛起熟悉的温馨。

传鹰轻声道:“楚楚,一切我也明白了,赫兄不世英雄,你便陪他回塞外,他日我若有空,必前往探访你们,和你们的子女。”

祝夫人全身一震。

原来传鹰从祝赫两人各萌死志,便知两人互生情缘,但祝夫人既深爱自己,赫天魔受己所托,亦不能监守自盗,所以两人死结难解,都起了必死之心。传鹰与厉工订下了之约,也是针对这点,给二人一个机会。

传鹰轻轻推开祝夫人,转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