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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空无一人,邓解刚想追出,厉工道:“你留在这里搜屋,我不信在这样匆忙的时间,加上有人重伤,他们仍能把密函常在身上,况且事起仓促,他们亦不知我们为此而来,密函可能仍在此处。待我追上他们,擒回那女的,再作计较。”

话才说完,掠空而去。

这厉工临危不乱,确是一派宗主风范。

厉工一去,邓解开始搜索。

这人昔年曾为剧盗,肆虐远东一带,这一回合正是本行,不一刻找到那个刻有祝名榭的神主牌。

邓解大喜,打开木栓,密函果然在内。

函面龙飞凤舞的写了一行字:“名榭吾甥亲启”。

刚想纳入怀中,一只手伸了过来,一把将密函抢了过去。

邓解立时吓得魂飞魄散,他一生横行,除了对师兄厉工忌惮外,真是胆大包天,但现在这人来至身边,举手夺信,自己似乎全无抗拒之力,便如陷身噩梦之中,有力难施,怎不教这魔头震骇莫名?

一个身穿灰衣、气宇轩昂的男子,背插厚背长刀,卓立屋内。

邓解道:“阁下何人?”

那男入微微一笑道:“在下传鹰,厉工何在?”这传鹰语气间有种奇怪的魅力,使人不自觉去遵照他的指示。

邓解自忖不敌,口气变软道:“本派掌门追上山顶,你的朋友现下凶险万分。”

传鹰面色变道:“你速下山,你我再见之日,便是你命毙之时。”

邓解垂头不语,缓缓从传鹰身旁走向门外,当他行至传鹰背后四尺处,突然迅速回身蹲低,两爪闪电向传鹰下身抓去。

这一爪无声无色,毒辣之至。

传鹰右脚闪电踢出,后发先至,一下踢上邓解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