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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苍凉,“不愿学新学的可不去,愿意的报名,每日排课。”

他缓缓走了过去,人群裂开一条缝隙。

“老狗!”

有人痛斥。

有人却欢喜的道:“我要学新学!”

“娘的,你等不愿学自去,别特么的阻挠,信不信耶耶弄死你!”

武勋的孩子都叫嚣着要学新学,而文官子弟却大多反对。

“他们的父祖都是靠着儒学出人头地,如今儒学式微,他们若是低下头,父祖的面子要不要了?”

“是面子还是儿孙的前程大?”

这个问题没人能回答。

王宽就这么缓缓走过人群,回身道:“老夫不会是国子监最后一任祭酒!”

人群默然。

儒学式微已成定局,若是这般发展下去,专门教授儒学的国子监就很尴尬了,地位只会越来越低,最后无人关注,无人报名……只能关门大吉。

有人不忿的道:“新学里也在教授儒学。可见我儒学博大精深!”

“赵国公说了,新学就该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儒学自然有好东西,这些好东西就该拿来教授给学生们。”

郭昕说道:“祭酒想为国子监引入新学,你等却如丧考妣,两相比较,你等面目可憎,恬不知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