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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国子监祭酒王宽恳请朝中调派算学先生去国子监教书。”

皇后明显的愣了一下。

国子监,那不是儒学的大本营吗?

王宽竟然开口求援,要改弦易辙,开新学了?

这事儿帝后显然乐见其成。

……

算学抽调的数十先生进了国子监,国子监炸锅了。

“我等不学新学!”

一群师生咆哮着,而士族三剑客面色惨白在嘀咕。

“不学就去学儒学!”王宽站在那里,坚定的道:“愿意学新学的自去报名。”

不是强迫,而是自愿。

“老狗!”

人群中飞来了砚台,正好砸在王宽的额头上。

王宽踉踉跄跄的后退,郭昕扶住了他,说道:“叫医者来。”

“不必。”

王宽抬头,鲜血流淌的满脸都是。

他扶着郭昕说道:“故步自封就是自寻死路,儒学该改了,可如何改?该心向天下,让那些说教少一些,让那些能强盛国家的多一些……整日学做人,可老夫看着这些年也没出几个好人,这头悬梁锥刺股的苦读如何做人,何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