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韩言带着五个小孩在花园玩,照例是坐在沙发上看着陆嘉彦引导几个比他打的哥哥姐姐在角落里刨土,虽说这个娱乐项目在他的眼中是挺无聊的,可几个小朋友玩的还挺高兴。

过年前后的太阳都很大,这时候天空也是一片湛蓝,万里无云。

韩言这会正闲得无聊,低头掏出手机便看见徐荆年五分钟前给自己发来的消息。

小年年给您拜年啦:【你昨天给我打电话是有啥事吗?】

小年年给您拜年啦:【尴尬jg】

hy:【这个不重要。】

hy:【我觉得你有必要先交代一下昨天你跟谁在一起?我知道,是我打电话的时机不对。】

小年年给您拜年啦:【不要明知故问好吗?】

韩言在这头看见这条,微微眯起眼睛。

hy【你跟云少华进展未免有点太快了吧,这才认识多久啊?】

小年年给您拜年啦:【不是他昨天身体不舒服,被家里亲戚灌醉了,然后我们不是老家在同一个城市吗?他说出来看烟花,我就去了,谁知道他喝醉了,然后说很不舒服好像是易感期到了,然后就】

看见这里面的关键词,韩言有些苦恼地捂着额头,他现在一看见易感期这个玩意就头疼。

消息这么一条一条发太麻烦了,他这边正好空无一人,只有远处蹲着几个刨土种花的小朋友,便抬手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那边接的也很快,从前清朗温驯的声线今天整个就是哑的。

他那边刚喂了一声,韩言就止不住想笑。

徐荆年:“你笑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