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记忆中的的白月光心口的朱砂痣,没事比得上。

他再怎么努力,也不过如此。

悲观的想法在脑海中盘旋,使得他的情绪越发狂躁,原本满含睡意的眸子也在经历过刚才那件事情之后陷入死灰中。

想到什么似的,韩言从口袋中将手机掏了出来,将腿曲起,下巴支在膝盖上看着手机,拨打了徐荆年的电话。

这个点他应该还没睡。

电话拨了几声以后便接听了,韩言喊了他几声,可那边的声音却有些奇怪,像是床垫摇曳的咯吱声,伴着些许急促的喘息。

接着徐荆年的声音才响起:“怎么了?”

他的语气急促还带着低喘,细听几乎有些哑了,像是刚剧烈运动回来似的。

“你在干嘛?”韩言一愣,都忘了自己刚才打电话要问什么。

那边徐荆年本剧烈喘息着,可下一秒正要说话,却忽然惊叫了一声,紧接着一道低哑磁性的男音在那小声说着些什么。

床垫摇曳的声响越来越快,韩言在这边听见了自己好友带着哭腔的低吟和肉体碰撞的清脆声响。

下一秒,电话被挂断。

“”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不想去深究到底发生了什么,默默合上手机屏幕钻进被子里,享受一个人的寂寞夜晚。

本来以为心里揣着这么多事应该很难入睡,谁知道一闭上眼困意便汹涌来袭,不过五分钟沙发上蜷缩着的人便进入了梦乡。

客厅内灯火通明,寂静保持了半个小时,接着卧室的一声清脆门响声,穿着黑色浴袍的男人从房间内走出来。

已经打完抑制剂的他重新恢复理智,站在沙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尾还带着薄红的oga,眸色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