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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衰爱驰 板板Q 804 字 2022-12-01

月牧这时端了洗漱的水过来,听到我们提及鹦鹉,也笑着搭话,道:"陛下送来的鹦鹉真是灵性,见着夫人第一眼,就叫夫人姑姑呢。"

"月牧!"我喊她:"把多余的几盏灯剪灭,你也下去注意吧。"

夫徇不知听得月牧的话,微微笑了:"阿妩,这鹦鹉是同朕的信鸽一起养着的,它总跟着鸽子学舌。"

月牧尴尬的退下,我也有几分不自在。

四下无人,夜半三更,夫徇凑近我,低声问了刚才的事,"你把妆洗了,还给朕唱戏吗?"

我哪里会唱戏!不过随口胡说而已,"陛下!夜深了,还是先歇了吧。"

他不再追究这个问题,神色忽的一凝重,道:"前几日推你下水的,朕查出来了。"

"是谁?"我好奇的问。

"徐贵人。"夫徇道:"依你之见,应如何处置?"

这问题棘手,我顿了顿,说:"按照律例来吧,我与她无私仇,既是她加害于我,那必定是要有所惩治的。"

夫徇同我歇了,绛色帷帐上绣着大片竹叶,四角悬垂香囊流苏,我解开帐钩,垂下床帷,自觉的睡在里侧。

夫徇身上热,他的手搭在我腰上,声音困乏,低哑的问:"身子还凉吗?"

我紧张的说:"不凉了,不凉了。"

他"嗯"了一声,说:"明日朕让太医院给你抓些补身子,活气血的药,你熬来喝着。"

"好。"我闭上了眼,背对着他睡。

他翻身过来搂住我,说:"知道吗?今晚按照惯例,朕应该宿在皇后那里,但朕只是去坐了坐,就不想待在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