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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暖宝儿这个称呼,不知为何心中一松,却想不起甚么。

郁暖轻声道:“我听够了,不要说了。”

她的面色有些苍白,就这么愣愣的靠在他怀里,被他轻抚着脊背,一下又一下,男人仿佛没什么情绪,之前叙述的时候也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但是,郁暖仍旧能体会到一瞬间紧绷凝滞的气氛。

她知道,皇帝一定是在慢慢观察她的反应,再得出一个客观的结论,虽然郁暖不晓得那是什么样的心态,但细细想来还是有点可怕。

但她又想起一个和原著不同的点,这似乎又一次,令她忧虑却丝丝放松的证明,她就是原身。

那不仅仅是出于本性的习惯,还有灵魂深处的感情,更是出于对原剧情一些微不足道的了解。

郁暖又问道:“那把剑在哪儿?”

皇帝在她耳畔,淡然平和道:“熔了。”

郁暖抓紧了他的衣袖,绷着肩胛道:“那、那不是从您年少时,就陪伴着您的剑么?为何熔了它?”

这把剑代表他的意志和野心,怎么会轻易熔了呢?

他只道:“不想要了。”

那是许久之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