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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人现在特别温和,她想要什么都能有,却只是没有决定的权利。

郁暖不知道很早以前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脖子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

但如果她只是最最初始,什么都没有经历过的自己,她一定怎样也不会选择轻易的背叛自己的意愿,好不挣扎的成为任他摆布的宠物猫。

她不求平等,因为没有相匹配的身份和能力,求的再多也是矫情。但她至少能躲在蜗牛壳里,哪儿也不去呀。

郁暖想的很透彻,琥珀色的眼睛在光晕下,衬得肤色更冷白。她还是那么软,他长臂一揽便能将她搂在怀里,只是与原先相比,无论是谁都更加温柔。

郁暖剔着指甲,这是她前两日刚做好的样式,没有太多坠饰的肉粉色,衬得她双手更是莹润无暇。

只是抱着她的男人偏不安分,他喜欢亲她的脖子,尤其是她伤口的地方。

没有很重的力道,但那样的触感,却叫郁暖睁大了眼睛。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轻声问道:“这道伤痕,它是怎么来的?”

皇帝修长的手指捏捏她的面颊,郁暖还是能感觉到,留存在脖颈上面的麻痒韵律。

他清淡道:“你不会想知晓。”

郁暖:“想嘛,干嘛不想?”

他微笑着从善如流,温和叙述道:“那是,暖宝儿趁夫君不在,用朕的佩剑自刎留下的。”

皇帝的嗓音温和而散漫:“当时,你的血洒了满地,斑斑驳驳沾染在雪白的毛毡上。朕抱着你,满手都是你的血,一直往下滴,怎样也止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