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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语山见状连连后退,更是将手踹进了腋下 ,缩成了一只怂巴巴的小动物,惊慌道:“爹,这是做什么?你要给我放血吗?”

她怕疼,见着这种尖尖的兵器便头皮发麻,更别说这尖的一端还是朝着自己的。于是可怜兮兮的目光看向傅沉。

“先生这是为何?”傅沉护着她说道。

宋序将自己女儿抓过来,说道:“只是划个小口子罢了。”

于是手起刀落,两个年轻人还未反应过来,宋语山的食指上便多了道口子,好在伤口细小也不深,只流了两滴血出来。

宋语山皱了下眉,宋序刀快,她没有感觉到疼,和被针刺了一下差不多。

然而等这两滴血落在桌子上,竟然像是被什么力量牵引着一般,延伸成了长约三寸的血线。宋语山和傅沉都惊疑地看着宛如活物的血液,宋语山低声说道:“我的血这么厉害吗?还会自己动的?”

宋序看了一会儿,见血线凝固不再移动,才说道:“看血线方才延伸的方向,须向西南方大约□□百公里,这个位置是……”

“渝州。”傅沉说道。

“嗯,”宋序说道:“等你们到了渝州,再用同样的方法,血线会给你们指明方向,血线越长,距离越远;越短,则距离越近。等血液凝固不动时,便是找对地方了,到时在当地打听即可。你娘姓冷,名清浊。”

傅沉问道:“必须是语山的血?”

宋序道:“是的。不用太多,一滴即可。”

傅沉听后若有所思地看着宋语山,而她则欲哭无泪,看来这一路上,她要被划无数道口子了。

“那能否一次多取些,留着备用?”傅沉又问。

“不可。”

宋序打断了宋语山的期待。

“这是为什么呀?我的血有什么特别的?还是因为我和娘血脉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