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香阁道,“去拿些酸梅来。”

傅晚凝忍着将药喝完,便捂口道,“快放我下地,别吐你身上了。”

魏濂赶忙抱起她转外屋,香阁抱一袋子酸梅进来,先递给他一把,他放了两颗进她嘴里,瞧见她平缓下来,才一身放松,“反应大了,这个月大概只能靠着酸梅过。”

傅晚凝依赖的靠着他,嘟声问道,“不能吃其他东西吗?”

魏濂帮她把头发半扎住,笑的停不住,“贪嘴?”

傅晚凝捏手摇他的胳膊,“你别笑,我,我不懂。”

魏濂扬扬手里的酸梅,“给你止吐的。”

傅晚凝拣一颗,仔细观察着,瞧不出什么名堂来,她窝着头道,“你为什么会懂?”

魏濂送她回床,专注的看着她道,“你忘了我是太监?”

太监要比男人细致,在侍候人这一方面,纵使是宫女都不如太监。

傅晚凝伸手勾他的脖颈,和他说着悄悄话,“我其实有点生气。”

“气我了,”魏濂用唇去碰她脸侧,声音的柔能将她化掉,“也不会跟我吵,只闷着,小受气包。”

“你会不会讨厌他?”傅晚凝羞一下脸,双眸望着他不想动,“我怀孕对你会是个威胁。”

“瞎说,他来的正是时候,我这个当爹的岁数不小了,”魏濂勾着唇去吻她,尝出她口中酸梅,他故意装嫌弃道,“嘴儿可真酸。”

傅晚凝被潮气围住,乱着思绪回嘴,“那你不要吻我。”

“讨厌,”魏濂挑起她的下颚,让她的颈无处可藏,他辗转着朝下去巡游着,拉掉她的亵衣时,他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下来,冲进小间里去冷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