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凝颔一下首,“你说轻些的。”

“下次不会了,”魏濂捏着她的后腰,笑得无奈,男人上了床那话哪里能信,她不懂罢了。

傅晚凝红着脸看他。

魏濂在她的眼睛上吻过,“我是你男人,这种事水到渠成,你在闺阁里你娘没教过你吗?”

傅晚凝的心跳不安分的起快了,她辩诉着,“跟她说的不一样。”

魏濂呼着气笑起,“那她怎么说的?”

傅晚凝拿手打一下他,闭着唇不答他,只一味往他身上埋。

魏濂掬着她的发放到手臂上,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我买了腌鲜鳜鱼,要吃吗?”

“嗯,你去看矿山了吗?”傅晚凝问道。

魏濂下床去剥了油纸,将里面的腌鲜鳜鱼倒进小锅中,端出去热了,没会子他再进来,托起她靠在垫子上,又把小炕案架好,才放了锅上去让她吃。

“他们这些人精我不盯着点,五日都弄不出个结果。”

鳜鱼肥美,吃一口那肉香就能吸引人,傅晚凝连吃了好几口才得闲回他,“他们不怕上头发现了治罪吗?”

“一层套一层的,有的时候高官难做,他们这些小吏更缠人,不和他们周旋事儿都难办成。”

魏濂瞧她吃的香,加一句话道,“南边儿有一点邺都比不了,美食遍地,想吃随处能买到。”

“……那不回了?”傅晚凝傻问道。

魏濂禁不住笑,“咱们耗在这儿,过个把月没什么事,等久了,邺都定有人动作,那我就鞭长莫及了,好歹等隐患除掉,才能安定下来。”

傅晚凝喝掉鱼汤,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