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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第二天,爸爸和他的情人领了证,讽刺的是,离婚一个月,妈妈发现自己怀了两个月的身孕,也火速和孩子生父周潜重组了家庭。

一个家,就这样支离破碎。

从始至终,没有人来问过她的想法,最后法院把她判给了爸爸。

她却谁也不想跟,开始四处漂泊,流浪。

如果没有当年的离家出走,她也不会遇见一个这么好的男人。

经年后,因果循环,谁是谁非,如何来断?

“霍寒,”温千树仰头看他,“以后,我也谁都不怪了,挺累的。”

“嗯。”他亲亲她脸颊,“腿还疼吗?”

“还有点儿,再揉揉。”带着点鼻音,听起来像撒娇,格外让人受用。

此时天色已晚,雨也下得小了些,所长那边终于有了消息,人员都已经集合,清点完人数,就等着分配任务了。

因为对方是穷凶极恶之徒,镇政府组织的民兵团只挑了几个较有经验的过来,加上派出所的人,加起来也不过十个出头,这防线还是太薄弱了。

霍寒强调了几项重要事项,接着把他们分配到古墓附近的各个要点,“千万要注意,一旦发现任何异样,不要擅自行动,立刻汇报。”

大概意识到形势严峻,两三个年轻人脸上带着新鲜的兴奋和紧张,走起路来都同手同脚了,霍寒转过身去问盛千粥,“陈副厅长他们到哪儿了?”